2011年9月30日

【轉錄】「藝術介入」座談-文化政策、社區工作者與藝術政治的對話

inertia — 四, 11/26/2009 - 01:49 主持人:吳瑪悧 與談人:徐文瑞、張晴文、曾年有 整理/周得豪 近年來「藝術介入」這名詞已逐漸變成一種顯學,這主要是因為在2006年開始文建會開始推動「公共空間藝術再造補助計畫」的政策,到2008年改稱為「藝術介入公共空間補助計畫」。在這樣的計畫下,就形成推動藝術家必須要與社區合作來進行以公共空間環境改善為主的操作模式。而每一件計畫案一個提案單位最多可拿到五百萬,因此就吸引了非常多藝術家對「藝術介入」感到很有興趣,這幾年來因為政策關係造就了非常多種「藝術介入」的方式,所以產生了每個人對「藝術介入」有不同的解釋,而公部門對政策的期待又是什麼?當藝術介入公共空間就無法避免和社區與社群產生關係,而一般社區民眾參與計畫後他們的角度、觀點又是什麼?等等的疑問。所以藝術介入就會碰觸到三個面向:藝術、政策與社區。這三種面向從不同的位置和立場去思考都會有不同的答案,甚至對於「介入」的看法也會不一樣。 三位與談人對藝術介入的表述 張晴文:藝術介入(現地製作1)的文化展演脈絡 現地製作這樣的概念在台灣大概僅有約15年左右歷史,而近10年也產生了巨大的改變。最早的開始有三個面向的關鍵角色:公部門、策展人與藝術家。在1994年時台北縣政府舉辦了「淡水河上的風起雲湧」展覽,是由策展人來審核藝術家的參與,在這次展覽中就有許多藝術家對應淡水河岸、水的紋理、台北縣的風土做為自己的創作養分。在當時90年代的時空環境中,裝置藝術是藝術家非常熱中且新鮮的當代藝術表現形式,所以在當時還是很著重在裝置藝術的表現手法、內涵上有很多的討論。接著94-95年吳中煒在台北策畫了「破爛藝術節」、「台北國際後工業藝術祭」,以當時非常前衛的實驗短片、裝置藝術展、錄影藝術、同性戀行動藝術、小劇場、噪音表演等展演方式來進行2。這樣的展演方式也影響了之後許多策展人開始以針對某一區域、某一群體進入一個空間來作為展演的計畫,像是97年嘉義市的「嘉義大地、城市、交響-台灣裝置藝術展」邀請在地藝術家、在地民眾一起互動創作作品的展覽。之後還有非常著名的98年鹿港「歷史之心」展覽,此次參展的藝術家與當地社區民眾有著很大的認知與協調的差異,也造成許多後續的爭議,而成為當時藝壇的焦點話題,影響了之後類似展演操作上的反省與修正,像是2001年台北的「粉樂町」由民間的藝術集團來主辦,藉由策展人張元茜號召藝術家進入台北市東區的商業地段與當地商家或周邊場域互動產生一些作品的裝置3。這時候開始的展覽性質操作就已經和先前有了顯著的差異。2001年林宏璋與徐文瑞共同策畫「好地方:台中國際城市藝術節」、2002年林平策畫「林聽.森音」展覽等都是當時類似的展覽,而這時期的展覽也逐漸轉變為節慶化式的展覽形式,接著文建會也開始推動節慶式展覽活動的政策-「福爾摩沙藝術節」。到了2003年台北市文化局因為藝術村的計畫開始從寶藏巖擴散,之後間接導致了「台北城市行動」的發生,這是由文化局研究員蕭淑文所策畫,這樣的形式逐漸帶動以工作坊的方式-由藝術家帶領一群特定的族群以工作坊形式呈現結果。在2005年吳瑪悧在嘉義策畫了「日照嘉邑——北迴歸線夏至藝術節」,讓藝術介入社區的種子發芽,藉由藝術家與社區民眾互動而生的新類型藝術作品。因此從1994年到2005年間的展演變化,關注的方向已產生顯著的變化了。 曾年有:社區工作者對藝術介入政策操演的反思 從客委會成立開始,客家電視台與客家族群相關活動節慶也開始進行,因此在客家節慶上的藝術家角色開始出現,也開啟了尋找生活美學與勞動美學的研究過程(案例-「捆包客家,一種無聲的隱喻」)。社區總體營造的政策在民國84年文建會開始推動,在這之前難道沒有社造嗎?在此政策提出之後,「社區」就成了一種新的名詞,被賦予了新的意義與功能性,而常民日常生活與民俗習慣卻開始被稀釋與淡化,生活中的美學也漸漸消失了。(案例-「捆包客家,一種無聲的隱喻」)因為社區活動經常需要透過節慶來進行,在這之中的官方只想要透過節慶時的熱鬧氛圍,原本的節慶意義就成了一種工具與策略。社區就是人民生活的現場,所以要回到群體自己的思考上,而非隨著政策的方向來進行。以下是社區藝術與社造工作的幾個問題思考: 社區vs社造營造vs社區工作者 當各個社區的社區發展協會舉辦活動時,這些參加的人都會把自己定位為社區工作者,但是像有些專業人士是在為社區協助提案的人,也稱做為社區工作者。這兩種角色是不一樣的,所以在遇到社區該往哪走的時候,彼此的關係想法就會有顯著的差異,所以社區總體營造經過多年來還是有非常多社區不懂甚麼叫做社區營造,多數都以為只要我們這社區向公部門提案,名稱前掛上「社區總體營造」它就是社造。所以這是需要更長時間的去檢驗與磨合,而非只是做做社區劇場,放放電影就好。 藝術工作者vs文化工作者vs社區工作者 藝術工作者在做創作時,普遍的特性都是偏向個人「內化的思考」,但是在進入社區或公共空間的時候,需要面對的是更大的群體更大的空間去溝通、互動的,因此產生了巨大的鴻溝曲折。 藝術介入社區vs藝術家介入社區 這兩者之間的差別在於,藝術家是帶著自己的作品到社區到處放置,或是藝術家到了社區和民眾互動後誘發出社區民眾的藝術天分或是對議題更深入的思考。 藝術介入社區vs藝術消費社區 任何政府由上而下的政策操作都是一種暴力,所以策展人與計畫主持人常會不自覺扮演著劊子手的角色。所以在這樣的參與結構上,大家都在消費著社區,差別只是在消費的過程中我們去挽救了多少、補償了多少、贖罪了多少。 藝術介入社區vs社區介入藝術 社區有沒有能力去介入藝術?以社區聽得懂的語言回過頭掌握藝術的脈絡與社區空間的議題與品質。 徐文瑞:以國外案例反思台灣藝術介入的策略 當藝術要變成社區營造中的一項節目時產生了認知上的落差。曾老師談到社區營造是當社區遇到了問題才需要被介入營造,那回過頭來思考,我們要怎麼去找到有問題的社區?從台灣的社區營造歷程來看,似乎一直在避重就輕。從台灣戰後發展到現在經歷過數個階段,其中開始工業化的階段可以發現農業經濟的蕭條,造成了所謂的經濟奇蹟與人口都市化;另個階段是現在所謂的產業外移的階段,因此在過去工業化過程中新興的社區都是位處於都市的邊緣或是次級城市內部的工業社區,所以基本上它們是被拋棄的。在現今社區營造的施作中可以發現,社造只照顧工業化第一期後農村遺留下產生人口外移、農業經濟蕭條的社區,這些社區通常都具備著遺留下的農業文化,而社造就像處理如何讓農業、農村復興的工作。但是另一種因為資本外移後被遺留下來的工業社區、都市邊緣社區、廢棄社區、閒置人口等,這些都是社區總體營造不會去關照的地方。 這背後甚至有些選票上的因素,農村遺留下來的人口有種選票上的固有性,於是政策上藉由這種點綴式的文化節慶方式介入,重新表面上的去活化傳統農業社區,但傳統農業社區就像個大帽子似的反而排除了那些分散式的農業聚落,例如嘉義大埔的農業聚落。而傳統農業鄉鎮在改造時,最重要的問題還是在於經濟上的改造,只有在產業上的改造成功它的意義才會產生出來。這些遺留在傳統農村的人口其實都會對那些被遺忘的農村傳統有懷舊的想像,成為這些社區工作者或藝術介入傾向這方面,這種懷舊當然也是人的自然傾向,重點只是在於我們能為那些消逝的文化做些什麼事情。所以以下舉出三個國外案例,分別都會涉及到傳統農業社區與工業化後都市邊緣的社區議題,裡面牽涉到舉辦的單位是官方的或是其他機構的模式、是屬於游擊式的或是其他形式,介入的是屬於空間形式或是時間的形式?以下為案例介紹: 2006年利物浦雙年展4(Liverpool...

2011年9月28日

0928 綠地讀書會@城鄉所

小瑛: 需不需要在內部討論紀錄時順便整理,以便到時在誰來野餐的時候就比較快進入狀況? 結:先照個人喜好的紀錄方式。 比娜: 到國圖找到不少台灣的案例。土地在哪裡?有多少量? 為何要綠地?很多觀點。 北科大有人從CO2的角度去看,發現台北市不同區域的開發程度不同,影響到CO2的濃度。所以必須有多少樓地板,就要有多少面積做綠化?於是有了綠容積的概念。 也有人從熱島效應去看。降低樓高有助於降低氣溫。理想的高度是四層樓。有大面積的綠地可以降低局部區域的溫度1~5度。 綠覆率的概念。有些廣場有很大的開放空間,但是綠地的面積的比例只佔不到三成。 紀錄註:綠覆蓋有沒有考慮是何種生態系統? 也有從透水率來看。台北市有八成的面積是不透水的。 容受力的觀點。經濟的,設施的,社會的等等,例如就業、醫院的床位、垃圾量等等。大安區ㄧ平方公里有兩萬七千人。 台北市的人口是負成長,所以人均綠地面積增加?! 當綠地面積達兩成時,有九成的人會滿足。現在台北市綠地面積只佔百分之五。 台北市的面積只有272.8平方公里。全市的人口密度,ㄧ平方公里有九千多人。 其實在台北,住宅是供過於求,因為過度商品化。 容積率作為一個暫時性綠地的誘因去發展一個政策。其實對大同、萬華等等開發程度較低的區域沒什麼影響。應該要看到區域的差異性。或許未來提的綠綱領可以分區域去提。 彥如: 首爾的案例。為何是Forest...

關於永續城市的幾個謬誤:從花博說起

本文刊登於建築師雜誌2010年十月號 文 / 廖桂賢 無論在國內外,目前「永續城市」(或「生態城市」)的論述與作法儼然成為都市發展領域中的顯學,全球許多城市紛紛將「永續城市」字眼寫入其施政目標,例如台北市都市發展局就宣稱以「永續台北生態城市」作為都市發展願景[i]。在全球環境持續惡化的威脅下,永續的觀念在城市發展議題中開始受到重視,值得欣慰。 然而,想要朝向永續城市努力是一回事,具體執行的工作卻又是另一回事:在大部分的情況下往往無法跳脫傳統思維,仍然背離永續精神。畢竟,永續這個觀念對於工業革命後成長的世代而言是陌生的,也與我們視為理所當然的成長價值觀大相逕庭;甚至,其本身就是個複雜難解的習題。今天,各國在永續城市的實務操作上仍處於摸索階段;即便陸續有學者為永續城市下了觀念上定義,該怎麼做才能邁向永續城市,在我看來並沒有一個簡單方便的答案。因為,永續的本身是一個動態、抽象的觀念,更不是任何一個世代的人類可以在任何一個時點直接丈量的,若宇宙中真有永恆不滅的神觀察著我們,唯有那神才知道人類是否永續。 永續相關詞彙的濫用 正因為永續城市的面貌是如此模糊,人們很容易不假思索就隨意使用永續等相關字眼,例如生態、環保等,還有台灣獨有的「愛地球」一詞;甚至為了達到政治或行銷目的,明知故犯地濫用這些詞彙,也就是「漂綠」的行為。台灣從中央到地方政府,談永續城市已經好些年了,也不乏冠上永續相關字眼的政策和宣導活動,但實質內容卻跟永續沒有太大關係,充其量是新瓶裝舊酒──以永續相關新口號來包裝都市發展的傳統作為。即將於十一月開幕的...

2011年9月27日

【糰媽塗鴉】環境友善的年終大掃除(懶人妙招) 三, 2010/12/29 - 14:59 — 糰媽 大家都想要對環境更友善,不過商店裡的有機環保清潔劑,跟一般的清潔劑相比價格可以差到四、五倍。望著十年沒調漲的薪水,實在有點力不從心。 這邊要提供給大家的撇步或許每個人都有耳聞,但是在糰媽一年來的實驗後,的確是有效,而且又不增加花費,最重要的是可以用最簡單的懶人法,對環境更友善。 1.小蘇打粉 ~ 小蘇打加點水,放在噴罐裡,噴抽油煙機週邊的油垢及浴缸等,待五分鐘後,再用舊衣服或抹布擦拭或舊牙刷刷一刷磁磚縫。真的粉有用。http://www.wretch.cc/blog/MoniqueChen/21432084 2.白醋~...

2011年9月26日

talk with 佳安

他們為什麼敢跟合作農場合作? 合作農場的概念說起來很理想,實際要參與,其實阻力很多,例如以往銷售的自由度降低了,銷售不能自己調度,因為協會要全收,不能平行生產。經濟面的誘因其實現在也說不準,雖然單位價格提高,但是產量大減(三分之一的鳳梨有蟲咬過,就不能直接賣,得用加工的方式去做),沒有專業的精算。而且嘉成沒種過田,Haru桑沒有種植經驗,為何要信任這些他們? 有些習慣即使打契約也沒用的。例如除草的阿公,或是有些人為了提高產量打藥,這些打契約也沒用。 契約可能是建立信任關係不成的不得已手段。 經濟或許不是主要誘因,裡頭很大的成份是義氣相挺。這個義氣才是真的東西。如果看事情看得太理想性,太高,常常看不到真的東西。 目前還沒有做產業計畫書的條件,現在帳都還沒能處理得好。收入支出都沒有底的情況下,定價比較沒有依據。帳不做好,會有少收錢之類的問題,可能會成為信任破裂開始的那條裂痕。 農推參與農業議題的反而是怪咖。 農推沒有農業技術知識背景,只談組織動力,說服力不足。 有幾分了解說幾分話。 兩個阿罵在路中央聊天的故事,如果一心執著於倫理道德天下皆準,譴責她們,其實某種程度上是不尊重當地的生活方式。是我們自己大老遠跑來別人的生活場域亂晃,這個場域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能靠ㄧ句倫理道德就打遍天下。 清教徒的生活如果過不來,也不需要這麼勉強自己。 日本料理店...

2011年9月25日

20110925, 台灣社會研究學會年會@世新

創造「客家菜」:從野食變成文化菜餚的「野蓮」 這道菜在美濃其實並不是家常菜,但這十幾年來一聽到野蓮就自動和美濃連結。為何? 野蓮是很野生的,原本被看作「植物」而非食物。甚至是比較窮困的人才吃的菜。 飲食在當代被賦予了「維生」以外的意義,有了一些身份認同、與地方相關或是健康的意義。  例如:法國的紅酒、有機食物等等 文化中介力量 有一群資訊與知識密集工作形成的職業群體產生。他們擁有現代的文化資本,並取得像徵權利,因此能夠主宰風格與品味的形成。 「野蓮」的不同階段  *野生植物採集來的食物,補充雨季蔬菜不足,鄉野且粗俗*初步的商品...

2011年9月22日

參訪博仲綠屋頂

固碳, 減碳, 綠建築, 社會企業, 員工福利, 綠色採購. 雨水回收2.75噸. 邊邊的打算做生態池. 大樓很堅固, ㄧ平方公尺不要超過五百公斤. 就可以推高度. 堆肥不要讓他碰到水. 員工一人認領一塊, 種自己要吃的作物, 目前只有絲瓜產量可以多出來分享. 肥皂泡殺蟲, 如果是真正做農兩個禮拜全面噴一次, 不然就看到再噴. 綠屋頂, 鋪地緊竹草. 盡量想怎麼利用附近的資源, 跟中藥行拿渣, 有堆肥之餘還可以順便拿回垃圾袋. 種菜種樹只是表象, 堆肥才是真的固碳, 因為ㄧ畝的地下有三百噸的微生物. 木瓜樹長大要推倒, 逆境會結更多果實. 絲瓜長完一期就會全死,...

9/9 記

記不得是自己睜開眼睛還是被音量全開的鬧鐘給叫醒 只記得起床打開手機螢幕的時間約是五點四十五 今天十點二十要趕到北港的麥當勞, 去找韻如和培慧(原本以為還有二階訪調學員) 才五點四十五, 老神在在加上惰性使然, 開始看facebook最新動態 然後接到小哲電話要益生菌, 得拿去小野地 刷牙洗臉, 整理內褲衣服盥洗用具完之後已經六點二十 打電話問日統班次, 下一班車是七點半, 繼續老神在在 騎腳踏車出門的時間是六點四十 從新生南路巷子拐進去到底, 一面預期小野地總會在某個轉角就遇到 結果證明想得越天真, 被現實賞的巴掌就越是刺痛 繞回溫州街, 再循著原本熟悉的路徑找到小野地,...

20110914,綠地讀書會@城鄉所

以什麼樣的態度去野餐並和參與者對話, 例如地主這些人要跟他們聊什麼? 地主會有開發商的觀點, 這是書裡絕對讀不到的 這些知識性的討論, 成員在之前已經有做功課, 但當天來的參與者是否會較難進入狀況? 吸收其他縣市的經驗. 例如台南, 澎湖, 高雄曾經有類似的操作. 有些建設公司也做社區營造, 他們是怎麼去想像這件事? 目前的規劃是邀請已經做過的案例,是否需要找未進行或即將進行都更的地主? 就算尚未開發的土地, 也應該負擔一些責任. 減碳?增加公共空間等等. 現行人均綠地面積, 以公園+河濱的面積來算. 有沒有可能以暫時性綠地, 綠屋頂等等來補充不足的人均綠地面積? 國有局很怕借出去用,...

2011年9月6日

有機

前幾天手殘, 一不留神手機的桌面小圖示被全部清空 後來想一想, 決定先不復原, 將來用到的當下再擺上去 才發現真正常用的只有那幾個 當初想把桌面弄得很豐富很便利, 結果真正要用的時候反而難找 一直有這個毛病, 想讓規劃一次到位 但沒有根據實際使用狀況做修正的規劃, 最後可能只會礙手礙腳, 反而是種浪費 小非那天在好秋說上下游是個有機的網站 也許只是開玩笑地圓場, 不過她在那個時機用這詞讓我腦海裡有機的死印象又活過來 這陣子有機對我來說是形容詞, 形容蔬菜與水果 或有點像名詞, 是一種標準程序下認證的結果 但我忘了有機應該具有時間向度, 應該比較接近動詞的進行式 一個不斷抓蟲然後修正的網站是個有機ing的網站 一個根據實際使用經驗調整的手機桌面是個有機ing的桌面 把這個概念套到農法上, 有機農法是一種持續觀察作物與環境和人的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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